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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报资讯】翁城日记 237

时间:2023-06-28 01:50:20    来源 : 羊城派

翁城,我们来了!但见此地:山川秀媚,土地肥沃,民风淳厚,人物磊落……我们行走,我们看见,我们阅读,我们感受,我们沉默,我们呼唤,我们耕作,我们收获。行走美丽中国,助力乡村振兴。即日起,本院特推出“翁城日记”,用志其事,以壮我行。

2023年6月27日 星期二 翁城

一早,去吃早餐,完了再去坝子余。来的人很多,丘雪媚、李国荣都来了。我们团队今天增加三个成员。


(资料图)

在坝子余,给朱海文颁发了聘书,中国乡村儿童艺术导师团导师。我提议让所有艺术家及领导们一起来,站在颜长江和肖萱安代表作的后面,而我和朱海文站在前面,一起合照。我们给他发证,他们作为见证。朱海文说:没想到你给我这么大的一个仪式感。其实,我们是很感谢他的,他长年累月坚持每周在翁城开展书法教育。区广安说,好事做一两次容易,长期做,很难。朱海文的坚持让人动容。

今天上午,翁源县委组织部来了四位同志,研究怎么样更好地在组织保障方面推动乡村文化振兴。陈德道向他们详细介绍了我们在翁城开展工作的情况。我也跟他们分享了一些想法,做了一个导览。

昨天,陈德道提出来,要大力宣扬翁城新乡贤。我觉得很有意义。每一个来到翁城的有影响力的人,一定要让他们成为翁城新乡贤。怎么样更好地发挥他们的价值,让他们跟翁城这块土地产生深度的关联?可以通过“翁城新乡贤”的打造、建设、完善,来加以解决。

这一段时间以来,我们动员了很多人,尤其是艺术家,来到翁城,参与文化建设,他们理所当然应该成为翁城新乡贤。陈德道对翁城新乡贤的界定比较宽泛,我认为这是对的。我提议:每年要出一本“”翁城新乡贤年鉴”,每一个乡贤都需要在其中体现出自身价值,这样就会推动他们跟翁城产生深度关联,甚至他们某一句提到翁城的话,也应该编进来,成为年鉴的一部分。

今天,梁永标哥和熊红一早就开展了工作。他们先是去买工具,买了许多颜料等,到得坝子余,即时撸起袖子开干。熊红是用油漆在一片鹅卵石地面上进行创作。标哥创作了一个模拟海岸线的“地绘”。全志鑫做了一个作品,“一束光打进密林”。

上午,全哥和小何在两棵杉木上钉了许多钉子,随着钉子的增多,逐渐有一种峥嵘、壮观的气息云氤氲起来。

中午吃饭的时候,大家问某某作品有没有安全隐患。区广安说:火了就有。大家大笑。梁永标有一个作品,是要在水面桥底进行安装的,他笑言:这是最安全的作品,因为水克火。

大家的玩笑,倒是激起了我的隐忧:坝子余翁城农耕文明艺术馆,可有灭火器?

下午,完善一些作品,其中一件是“农耕文明传奇”。我要求有更多的老物件元素参与布展。朱海文把杨阿姨的一个篮子给拆了。杨阿姨说,你把那里拆了,那我怎么挑东西?朱海文说马上叫人买回来。杨阿姨说:这是我老公织的。大家一时默然。

下午三点,大家去坝子余。先去翁城镇中心小学看小王老师和小高老师教学。现场气氛不错。拍了许多照片。我都是一镜到底,将情况非常忠实地记录下来。

接着到坝子余。先是处理了“农耕文明传奇”这件作品。左边墙上一片抽象,右边墙上必须非常具体。我们对左边这个作品抱有非常大的期待,这个作品确实高级,格调不俗。至于它表达了什么,我认为我们一定不能说——我们说了也没用。“它表达了什么”,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恶劣的概念,它应该转换成一个词汇:“我认为它表达了什么”。这才是最重要的。

但无论怎么样,一件作品本身的质量、质地、高级感,一定要表达出来。左边这个非常抽象的作品,得到了艺术家的一致表扬。别人的表扬,自然不是我们信心的来源。

后来,我们到后山上去,一起去实施全志鑫的作品,“一束光”。这个作品特别有意思,它在一片广阔的松树林里边干活。蚊子很多,标哥拿了摘下来的松枝,来回驱蚊,如智者拂尘。区广安说,拂尘者,必忽下忽下也。“拂”,粤语同“忽”。这个粤语有意思。全哥的作品,用红线模拟一束光从宇宙的某个深处突然之间照射到密林里边,照射到人间,照射到天空,照射到一个黑暗情状。

下午,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后山上爬,我扛了个梯子,全哥也扛了个梯子,小何扛了一根狼牙棒——所谓的狼牙棒就是一根杉木上面钉满了整齐钉子,后面的人各自拿着工具,浩浩荡荡地往山上走。遇到了食牛者,牵着牛,神貌散淡。这片松树林蚊子特别多。有人喷花露水,有人折下松枝来拂蚊。作品实施过程很顺利。全哥把红线不断地拉,不断地拉,不断地拉。突然,一束光出现了。它是红色的,也是金色的,是白色的,也是黑色的,它是一切颜色,它又不是一切颜色,它是我们肉眼所见的红色,却是我们理解不了的一切色。为什么?这真是一个特别艰难的命题。

大家对这个作品都很满意,尤其是全志鑫。

晚上和翁城镇中心小学一众老师吃饭。李校长很热情,大家谈得很开心。我表扬了小王老师在翁小开展的诗歌讲习活动。在应试教育大行其道的当下,能够支持诗歌教育的校领导,可能并不多。所以,我和团队向李校长表达了敬意。

我们不断地问自己:我们在翁城工作,究竟图什么?图名图利?全哥也进行了一个陈说:究竟是为了什么?我说就是为了一个责任感,我们追求更有意思、更有意义。这片土地是可以实现我们的很多理想的。

从一束光创作现场回到坝子余,突然发现熊红又新创作了一个作品,特别有高级感。她是用两种颜色,一种蓝色,一种深蓝色,在一个农具上进行涂色。一看,惊讶。

傍晚,坝子余的黄昏,如此的灿烂、诡谲、清澈、宁静,是永恒,也是稍纵即逝。

来源 | 羊城晚报·羊城派责编 | 王绮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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